近日,“深读”(微信ID:shenduzhongguo)专访了妻子康克清生前秘书叶梅娟,她已是88岁的老人。数百张照片记录了她和康克清一起工作时的点点滴滴,这成为最珍贵的影像记忆。
“深读”(微信ID:shenduzhongguo)翻开每一张照片,后面都清楚地标注着拍照的时间、地点和人物等信息。
康克清14岁参加,17岁嫁给。在她60多年的生涯中,叶梅娟在她身边工作了16年。
“他这样的军长很少有,不像白军那些当官的。虽是个大官,没有官架子,能跟战士打成一片,能打仗,又有学问。”这是康克清对的印象。
康克清在回忆录中描述了当时自己心里的想法——“我同朱军长相差太远。论年龄,自己不满17周岁,他已经是43的中年人。论水平,自己思想幼稚,理论、文化知识都很差,粗通文字,他已是位成熟的军事家、家。论地位,他是军长,自己不过是个红军女战士。差距实在太大了。”
当天下午,亲自对康克清说:“我们现在都是同志,再不讲封建的那一套。红军里人人平等无论当官的、当兵的,军长还是战士,都是一个样。靠这个,我们才能团结一心,克服困难,不断取得胜利。”
“我们干反封建,有话就直说。我很喜欢你,觉得你好学上进,工作大胆泼辣,有许多优点,是很有前途的同志。希望你能同我结婚,我会帮助你,你也可以给我许多帮助。我们会成为很好的伴侣,你能答应我吗?”稍做停顿后,继续对康克清说。
接下来,她急着向军营中的姐妹讨招,可似乎大家知道怎么回事,就连平时经常在一起的贺子珍、吴仲廉也都借故不肯给她“出主意”。
经过一天一夜的思索,刚开始“不同意的”她,慢慢开始:他虽是位军长,却又和蔼可亲,他担负重任,却又像个士兵。同他在一起,自己有种平等的感觉,虽说比自己大20多岁,却是个难得的。自从伍若兰后,他确实需要有个人和他共同生活,互相照料。
“说到底还是朱军长的诚恳打动了康大姐。”叶梅娟告诉“深读”(微信ID:shenduzhongguo)。
叶梅娟还清楚地记得,1987年夏季,应某出版社之约,康克清决定写回忆录。她在与三人撰写小组商谈时,着重强调了一个“线个上午详细了自己一生的主要经历,从戎马倥偬的前半生,到在新中国领导妇女运动和儿童工作的后半生,如何从一个封建社会的“童养媳”,成长为一名者。
叶梅娟介绍,当初稿完成时,康克清的身体已欠佳,但她还是从头到尾审阅了一遍,并提出了修改意见,一直在强调实事求是。
“撰写回忆录的过程实际上是我们学习和受教育的过程,我们从中学习了党史、军史和现代史感受到了康大姐坚定不移的,充满真情实意的人生。”叶梅娟在书中写道。
最让叶梅娟难以忘怀的是康克清重病期间和弥留时刻。1992年2月底,康克清不得不住院治疗,可她心里还装着许多工作:“三八”国际劳动妇女节的庆祝活动;全国政协七届五次会议;纪念宋庆龄一百周年诞辰的筹备工作
在病榻上,她审定了为纪念宋庆龄百岁华诞而撰写的文章《心系儿童缔造未来》、审定了为纪念“三八”国际劳动妇女节而寄语妇女的文章《树“四自” 做“四有”女性》。
她还给日中会会长宇都宫德马复信,感谢他为中日友好事业而操劳奔波,感谢他为中国少年儿童募集的50台钢琴和电子琴。
叶梅娟:我是康大姐的生活秘书,主要负责日常的生活工作,包括帮她念文件,处理来信,准备讲稿,写文章。
叶梅娟:她经常以普通劳动者自居。她有一件棉大衣穿了20来年,领子都磨成白色了,工作人员和家属都她换一件新的。她说旧的穿着舒服。
叶梅娟:有一次我老家苏州着火了,把房子都烧掉了,我母亲没有地方住了,很快康大姐批准我回家,并给我母亲带了人参,我回去解决了我母亲临时住的问题,直到后来房子重新修理好。
叶梅娟:我还记得以前有个叫李庭良的,是朱老总的警卫员,家里给找了个对象要相亲一直没有时间,后来女方来了,康克清给安排到部队的招待所,还和女方聊天,了解她家里的情况。觉得女方挺不错的,尽管这个事情还没有定下来,女方就帮助李庭良的母亲干家务什么的。大姐就给李庭良做工作,后来这个事就定下来了。
“深读”(微信ID:shenduzhongguo):康克清去世的时候你在旁边吗?都说了什么?
“深读”(微信ID:shenduzhongguo):您写过一篇文章叫《记康克青大姐》,包括刚才采访中,您都称康克清为“大姐”。
网友评论 ()条 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