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生肖排列顺序据汪澍白编著的《思想与中国文化传统》(厦门大学出版社,1987年12月版,第34页):“1932年临时中央到达根据地,不但了的军事指挥权,而且在《与战争》等刊物上连篇累牍地发表文章,从理论上对他进行。主义者的军事线‘把古代的《三国演义》无条件地当作现代的战术;古时的《孙子兵法》无条件地当作现代战略;更有好些博览群书的同志,拿半个世纪以前的曾国藩作为兵法之宝’。”
20世纪60年代,曾多次这样谈及:“1935年前后,当时有同志说我打仗的方法不高明,是照着两本书打的,一本是《三国演义》,另一本是《孙子兵法》。其实,打仗的事怎能照书本去打?那时,这两本书,我只看过一本——《三国演义》,另一本《孙子兵法》当时并没看。那个同志我看过。我问他《孙子兵法》共有几篇?第一篇的题目叫什么?他答不上来。其实他也没有看过。从那以后,倒是逼使我去翻了翻《孙子兵法》。”(黄允升:《〈遵义会议〉若干史实辨正》,《中史研究》,1992年第2期。)
《孙子兵法》,又名《孙子》,相传为春秋末年孙武所撰,现存13篇。这是中国和世界最古老的兵书,曹操曾为它作注和编“辑要”。
1960年12月25日,在他的67岁寿辰时,在与部分亲属和身边工作人员聚餐时的谈话中,他又谈到了这件事。他说,在第二次国内战争时期,他先后受到过三次大的处分。“那时我没有事情做,走坐在担架上,做什么?我看书!他抬他的担架,我看我的书。他们又我,说我凭着《三国演义》和《孙子兵法》指挥打仗。其实,《孙子兵法》当时我并没有看过,《三国演义》我看过几遍,但指挥作战时,谁还记得什么《三国演义》?统统忘了。”(忻中:《晚年的读书生活》,《党史文汇》,1994年第8期。)
因为爱读《三国演义》和《水浒传》,在长征行军途中,还让警卫员去给自己找书来看,以致引起误会,闹出取来“仨锅”、“水壶”的笑话。
据喜民编著的《璀璨的星系》(解放军文艺出版社,1993年版):对他自己的学习一直抓得很紧。在长征途中,有一次,因随身带的书看完了,到一个村子驻扎后,他对警卫员讲:“你去给我弄部水浒和三国来。”警卫员找到一户读书人,说要借个“水壶”和“仨锅”用。老先生看了看他,知道他是为穷人打天下的红军,就把自己正在用的水壶借给了他,并说家中没有三口锅,只有一口;且自家每天都得用,实在腾不出来。
警卫员谢过老先生,提起借来的水壶,兴奋地去见,一进门就说:“,水壶拿来了,仨锅没找到。”抬头一看,禁不住笑了。他把警卫员叫到身边,耐心地告诉他:“我要的不是烧水的水壶,也不是烧饭的大锅,而是中国的古代名著《水浒传》和《三国演义》。这是两部古书。”说罢,他又拿来一张纸在写出来,交给了警卫员,并告诉他今后要注意抓紧时间学习,干可不能闹笑线年,邓宝珊将军在陕北榆林时期,常和部下讨论在一些著作中阐明的观点,认为精通,对问题看得远、看得深。他还说学问渊博,读书很多,住的窑洞的书架上有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斯大林著作,也有《三国演义》、《红楼梦》等古典文学作品,还有陕北各县的县志。(《肝胆篇》,《武汉文史资料》,1986年第4辑,第13页。另见,全国文史资料委员会等编:《邓宝珊将军》,文史资料出版社,1985年6月版,第186页。)
据赵超构访问延安的回忆:1944年6月12日,晚餐以后,我们在大礼堂看戏。这是由此间的平剧研究院演出的,演的是《古城会》、《打渔杀家》、《鸿鸾禧》、《草船借箭》四出戏。和我比肩的,正是先生。戏早已上演了,他非常有兴味地听、看,从始到终。对于《古城会》中的张飞,对于《打渔杀家》中的教师爷,对于《鸿鸾禧》中的金老头,对于《草船借箭》中的鲁肃,他不断地发笑,不是微笑而是尽情地捧腹大笑。当演出张飞自夸“我老张是何等聪明之人”那一副得意的神情时,当教师爷演出种种没用的时,当金老头在台上打诨时,他的笑声尤其响亮。在这时,我理解到毛先生和我们一般人是有共通的幽默与趣味的。他并不是那些一读报告,便将趣味、性灵加以贬斥的人物。他虽自谦“对于平剧没有研究”,但也承认:“很喜欢看看。”(赵超构:《延安归来》,南京新民报出版社,上海1946年2月再版。)
1945年8月,赴重庆谈判前夕,替他准备了一批书,但他只挑选了《红楼梦》、《三国演义》等几种。(李:《雾都较量》,中央党校出版社,1994年版,第4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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