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典所在:通俗的世界史读物,言简意赅地讲述了人类自诞生起至一战后的历史,很多观点至今仍不过时。
1921年,即第一次世界大战结束后的第三年,房龙名作《人类的故事》首次出版。借由这本书,房龙希望后人吸取历史的教训,不再重蹈覆辙。仅仅四年后,即1925年,这本享誉世界的名作被译入中国。
如今,本书在国内有多个中文译本,但所有版本都没有房龙于1938年写给出版方的完结篇。近日,由邓嘉宛翻译的新版本上市,首次将《人类的故事》完结篇译入中文世界。
自出版以来,《人类的故事》就被看做是最好的人类历史教科书之一。在这本书中,房龙以流畅、通俗而又不失幽默的语言,将人类自史前时代至一战后的历史呈现在读者面前,而在论述对人类历史的独特看法时,他的笔调又常是犀利的。文学家郁达夫曾评价他的作品说:“实在巧妙不过,干燥无味的科学常识,经他那么一写,无论大人小孩,读他书的人,都觉得娓娓忘倦了。”
《人类的故事》曾获得美国首届纽伯瑞大金,该项得者必须是对美国儿童文学有杰出贡献的作家,所以《人类的故事》被很多人看成是一本写给青少年的历史读物。
的确,在这本书的前言中,房龙表达了对年轻人的希望。他说:“历史是一座的经验巨塔,是时光从历世历代的无尽原野中兴建起来的。想要登上这座古老建筑的顶端,获得饱览全景的优势,并非易事。这座巨塔没有电灯,但年轻的双脚只要有力,总能攀爬到顶。现在,我将打开巨塔之门的钥匙交给你们。”
对于房龙的这席话,邓嘉宛有自己的看法。她认为,房龙写这本书的初衷,的确是让孩子们趁早“看见历史中人性的、愚蠢与,教他们懂得善良与宽容的重要”。然而,“他下笔的分寸,在一写到罗马帝国衰亡时都还是适合孩子看的”。而事实也证明,这本书的迅速流传,是它早已从一本给青少年的启蒙读物,变成了给大众的历史扫盲书,更是成为了通俗写史的开山之作。
既然讲述的是人类的历史,那就少不了对古老中国的描述。比如,他花了不少篇幅描述孔子,称孔子是一个“通情达理又的人……他不求闻达于,不求任何人来他或者他”,而是“单纯追求灵魂的平静和的安宁”;他“深爱自己的,努力去他们。他爱好和平,不相信,也不认为给百姓一套新的法律就能他们。他知道,唯一的之道在于改变”。
对于孔子在中国的地位,房龙的论述也很精辟。他说:“思想以深刻的见解和精妙的论述,给每个中国人的心灵增添了一抹哲学的常识,影响了他的一生,无论他是在热气蒸腾的地下室里的洗衣工,还是居住在深宫院墙之后的广大州府的者。”
《人类的故事》被翻译到中国后,曾在文化界引起很大反响。历史学家曹聚仁先生晚年时曾这样回忆初读这本书时的情形。他说:“那天下午,我发痴似的,把这部史话读下去。车来了,在车上读,到了家中,把晚饭吞下去,就靠在床上读,一直读到天明。走马看花地总算读完了。这五十年中,总是看了又看,除了《儒林外史》《红楼梦》,没有其他的书这么吸引我了。”
当时曹聚仁读到的,并不是这本书的完整版。直到如今,国内众多译本都是以房龙1921年出版的版本为基础的。实际上,房龙在书出版后曾经补充过两篇,一篇为1926年完成的《七年之后》,系统剖析了第一次世界大战的爆发、影响以及今后的历史;另一篇是他1938年写给出版方的亲笔信,他将这篇作为《人类的故事》的结语。
此次出版的《人类的故事》,完整地收录了这两篇。在作为结语的篇章中,房龙简要分析了当时所面临的状况,并将这样一段话作为结束语:“我们是碰巧生不逢时,还是正好躬逢其盛,这完全依你的看法而定。但是那些生来具备了勇气与恩赐的好奇心的人,却完全有理由感到满足,因为时代给了我们机会,我们是目击者,正着历史舞台上最引人入胜的一幕。就我而言,我依然着人类的终极命运,相信人类社会这些无休止的剧变与是一个新时代的序章,在那个新时代,人类终将因而鼓足勇气,终将无畏地摆脱自己最的敌人——任性的,以及上的极度怯懦。”本组撰文记者李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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