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中国工农红军长征堪称人类历史上的伟大奇迹和。在历时两年的日子里,曾有不计其数的“无言的战友”——骡马,默默无闻、甚至不惜,一夺隘、备尝艰辛,陪伴和辅助着红军将士爬雪山过草地,走过漫漫征途,期间发生了许多、感人肺腑的人与马的故事。
中国工农红军长征堪称人类历史上的伟大奇迹和。在历时两年的日子里,曾有不计其数的“无言的战友”——骡马,默默无闻、甚至不惜,一夺隘、备尝艰辛,陪伴和辅助着红军将士爬雪山过草地,走过漫漫征途,期间发生了许多、感人肺腑的人与马的故事。
在长征途中,条件十分有限、物资非常匮乏,只有少部分人配备有骡马,作为红军总司令,就是拥有心爱坐骑者之一,但是他舍不得骑,总是把马让给别人骑。
中央红军长征开始时叫“西征”。红军出发前,给少数中央领导人配备了担架、马匹和文件挑子。为了节省几名强壮士兵去充实作战部队,他既不要担架,也不要文件挑子,只要了两匹马,一匹驮行李、文件,另一匹常常是给他的夫人康克清用。她当时担任总部直属队的,总用这匹马在队伍后面伤病员。喜欢和指战员一起步行。为了鼓舞大家,他总是谈笑风生,风趣幽默地摆四川“龙门阵”,逗得大家都忘了疲劳。每到驻地,他都要安排、检查部队的驻扎、警卫情况。大家都休息了,他还要和等研究敌情,处理一些紧急情况。
总司令对战士的关怀,真是无微不至。行军时,每当通过崎岖狭窄的山的时候,他总是命令饲养员把马停在旁让部队先过,自己则站在一边,像慈祥的父亲一样叮咛了又叮咛:“同志们,当心一点,别滑下山崖去!”到了宿营地,他又不顾自己疲倦,东走走西瞧瞧,检查部队住下来了没有……他常常红军指战员们说:“我们红军部队是的大家庭,同志间要发扬阶级友爱、团结互助的。我们长征的每一个同志都是将来的干部,多带出一个同志,就给增添一份力量。”他自己正是这样以身作则的好榜样!长征途中,他的马常常是让给走不动的伤病员骑。
红军长征过草地时,骑兵警卫班班长胡光隋的马在一次战斗中不幸被了,从此他只好步行。有一次行军,他的脚碰伤了,走一瘸一拐的,眼看就要掉队了。这件事,很快被朱总司令发现了,他忙亲切地问:“ 小胡,脚怎么了?骑上我的马吧!”
没等胡班长答话,已经跳下马来,并吩咐饲养员扶胡班长上马。胡班长为难了半天,不骑吧,自己快要掉队了,骑吧,朱总司令这么大年纪给自己让马,心里实在不忍。他正犹豫不决,一抬头,见总司令早已跑着赶队伍去了。饲养员同志说:“你就骑上吧!”
胡班长无可奈何,这才流着热泪爬上马背。到了宿营地,胡班长把事情经过告诉了战友们。大家听了,都非常。胡班长更是感激,他以后悔的心情像做总结似的说:“在朱总司令面前,有病要撑着,千万别让他看见,要不他就非让马给你骑……他这么大年纪了,我们骑马让他走,心里怎么能过意得去呀!”说着眼圈又湿润了。
1935年8月21日清晨,女红军彭云所在的宣传队随红四方面军的先头团向草地进发。长征途中,他们多次面对死亡,最凶险的一次是在甘肃。那时,红军的部队被军队冲散了,彭云和几个女战士掉了队。在涉水过一条河时,几个女同志挽在一起。正值深秋,水又凉又急,死死揪住那个小脚女排长的衣服,走到河中水淹没了大腿。彭云发现自己快要把女排长那并不结实的军衣揪烂了,想换个部位抓,谁知一换手,人便被河水冲走了。排长连抓好几下也没她。排长和几位女战友沿河找了好长一段,也没看见她,以为她了。在往下游漂去的时候,她抓住一根枯木,被冲到了一个浅滩才算脱险。她爬上岸后,没命地朝队伍的方向追去。傍晚时分,终于追上了排长。
令她难以忘怀的是,在长征途中,宣传队时常能见到总司令。那时已经50岁左右,诙谐风趣、慈祥如父。
过雪山时,由于白雪的强光反射,彭云的右眼发炎了,看见了,便关心地问长问短,还叫卫生员和宣传队的战友好好照顾她这个四川“小老乡”。
由于缺医少药,眼睛发炎导致发烧,彭云身体非常虚弱,是靠战友搀、战友背,有时拉着总司令战马的尾巴行军,才翻过雪山。
杨春於1912年出生于四川省苍溪县双石乡一个贫农家里,1933年参加红军。因忠厚老实、英勇善战,他很快被看中,编入的警卫排当警卫员,开始了长达8年的警卫工作。他先后打了近20年仗,4次负伤,3次是在抗日战争时期,1次是在解放战争时期,他的体内一直留有解放战争时期敌人的一块弹片。新中国成立后,他曾任四川西昌军分区司令员,病休后一直在乐山干休所休养。
后来,杨春於常常回忆起他作为警卫排长跟随朱老总度过的5年战斗岁月。他深有感触地说:“朱老总爱兵是出了名的,红军战士提起他,没有人佩!”在杨春於的记忆中,最难忘的是他跟着朱老总一起长征的岁月。
红军到达茂县的时候,杨春於被提升为警卫排长,专门负责的警卫工作。当时,杨春於带的警卫排编制为30人,共3个班。3个班分工很明确:一班负责衣食住行,二班负责物资及,三班主要负责站岗放哨。
杨春於记得很清楚。长征途中,朱老总的马背上总会挂几双草鞋或者麻鞋,这个习惯是有原因的。一次,走在前头一支部队的一名小战士掉队,正好被朱老总碰上。因为没有鞋,小战士的一双光脚被划得鲜,朱老总马上叫警卫员去找一双鞋给他穿上。从那以后,朱老总的马背上总会挂几双草鞋。碰到没有鞋穿的战士,他便叫警卫员从马背上取下一双鞋给战士换上。在长征途中,常常会有饿得走不动的战士,只要朱老总碰上,都会将自己的干粮分给他们。杨春於说,朱老总兜里一直有一个小本本,记着身边战士的名字。警卫连100多名战士,他都叫得出名字。
年近半百的老人董必武也毅然参加了长征,即使在长征途中遇到各种难以想像的困难,也没有后。正如他在一篇文章中所回忆的:“我们向陕、甘前进,还是到川西后才决定的。假使在出发前,就知道要走二万五千里的程途,要经过13个月的时间,要通过无人迹无粮食的地区,如此等类……是不是同样地想随军出发呢?”他肯定地回答说:“即便在出发前知道很远,时间很久、很多的话,也未必能变更我随军的吧!”这表明董必武参加长征的意志是多么的。
遵义会议之后,在、的关怀下,中央红军总部为董必武等被称作“我们党的宝贵财富”的老同志每人配备了一匹马。为此,还给红九军团何长工下了一道好董必武等老人的特别“命令”,并声称:“如果他们不在,你在,我就要砍你的头!”
可是,董必武却很少骑马,总是拄着一根自己步行。那匹马不是用来驮书,就是用来驮粮食,要不就是让伤病员骑着,而自己拉着缰绳在前面引。
何长工见董必武不骑马,几次上前劝说,但董必武依然步行。无奈之下,何长工便故意板起脸来,对董必武“”说:“你再不骑马,我就把你的鞋子脱掉。周副把你们交给我了,你就要绝对听我的指挥,不然我的脖子都发痒了。”
董必武瞧了瞧满脸焦急、严肃而无奈的何长工,禁不住笑了,风趣地说:“那就让它痒吧,小老九!”红九军团因排在中央红军各军团的最后,因此大家都称性情活泼的何长工为“小老九”。
何长工听后也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说:“那可不行,痒长了就会掉的,我还要保住它迎接新中国呢!”
1935年5月下旬,中央红军渡过赤水、金沙江,继续北上,将要强渡大渡河。一天,董必武随部队急行军。他让患重病的饲养员骑上他的马,自己却提着一根拨着蒿草前进。此时,大渡河对岸追赶红军的杨森部队,一心梦想让红军上演一次石达开兵败大渡河的悲剧,部队拼命追堵红军;而董必武所属连队走的恰在半山腰上,小十分崎岖狭窄,下边是水流湍急的大渡河,稍不小心就有滑倒掉下去被卷走的。
行军要求很急,董必武牵着马想快点赶。当走到一处悬崖前时,那匹马大概是因为看到大渡河的激流而生恐惧,不敢往前行走。董必武焦急地猛劲往前一拉,马被拉得突然往前一跑,董必武的手拉空,一下子滑倒在地,他和马都滚了下去。幸好,河岸的斜坡上长着许多小树,了董必武和他的坐骑下滑。后来,大家一起好不容易才把董必武和马拉了上来。
接下来,就是翻越终年积雪、人迹罕至的夹金山了。上山前,董必武对过山可能遇到的情况作了详细了解,并做好思想动员和能做到的物质准备。在行前动员中,董必武告诉全连指战员,山上没有,全是石头,只能一步步;而且气温很低,还可能遇到突然的暴风雪;愈往上爬空气愈稀薄,在山上千万不能停留,更不能坐下来休息,人只要一倒下就再也爬不起来了。他嘱咐大家要尽可能多穿衣服,还要带点辣椒汤到山上喝,以御寒。
翌日爬越夹金山时,董必武与徐特立、谢觉哉每人拄着一根,一步步行,实在没有力气了,就拉着马尾巴往上爬,终于到了山顶。
开始长征时,徐特立已经57岁,处处以普通一兵的姿态出现。每天,徐特立背着背包,背上8斤炒麦子干粮,拿着一根自己做的竹杖,和大家一同行军。到了宿营地,主动打水、做饭,衣服破了自己补,草鞋坏了自己编,没有地方歇宿,就同战士们一道在野外露营。特别是当看见因病掉队的人时,徐特立一定会停住脚步用湖南口音鼓劲加油说:“同志!努力跟上呀!快到宿营地了。”战士们听到老人家慈祥的声音,莫不振奋起来。徐特立还经常利用休息或宿营时间给战士们讲故事,以顽强的意志和乐观主义鼓舞着战士们。
徐特立原本分配有一匹马可以轻松骑行的,但他总会发扬风格让给伤病员骑,自己天天跟着走。据统计,长征两万余里的征途中,徐特立骑马顶多不过2000里。所以,战士们就编出这样两句顺口溜:“徐老徐老真是好,不骑马儿跟马跑。”
然而,毕竟年纪不饶人了。老山界是长征途中遇到的第一座陡峭的山峰。在翻山的过程中,徐特立真正感到了力不从心。在一个陡坡前,他实在走不动了。怎么办?他突然想到,能否揪住马尾巴,借助马的力量?但又想,马会不会尥蹶子呢?筋疲力尽的徐特立顾不了那么多,伸出手紧紧抓住了马尾巴。马通人性,并没有乱踢,而是更使劲地拉,很快就把徐特立拽上来。于是,一项“伟大的发明”诞生了!拉着马尾巴行军,既可以省点力气,又可以减轻马的负担,一匹马还能多驮两个人的物品。于是,年老体弱者或女战士纷纷效仿,在过雪山草地的时候,拉着马尾巴行军竟蔚然成风。
徐特立的这项“发明”救了多少人,没人统计过,但靠这项“发明”度过最的时刻,走到陕北的红军战士肯定不少。
田长江(1910-1990)是武汉蔡甸人,1926年参加北伐战争,1928年参加了彭德怀领导的平江起义。1931年加入中国。长征开始时,田长江任红三军团警卫连长,彭德怀任军团长。在攻占遵义城的抢夺娄山关战斗中,田长江率领警卫连向敌人的寨子冲击,一颗子弹击中他的大腿,半截子弹露在伤口和衣裤外面。田长江迅速拔出子弹,简单用纱带处理伤口后,带队消灭了敌军。
战斗结束后,田长江跑去向彭德怀汇报战况,还未跑到彭德怀面前,彭德怀大声喊住了他:“哟,田长江,你挂彩了,怎么样?”
田长江本来已忘了负伤的事,听到彭德怀一喊,才发现伤口不断流血,血已经把衣裤和纱带染红了。田长江答道:“,没事!快,还有什么新任务……”
在治疗的半个月时间里,彭德怀去卫生部看望伤员,只要碰到田长江换药,都要看看他的伤口情况,他莫性急,静下心把伤养好。
伤好后不久,田长江被调去红三军团四师十三团任第三营营长。部队在翻越大雪山时,田长江拉痢疾了,身体极度虚弱,被抬到军团卫生部治疗。在卫生部住了几天,他病情稍有好转,就要骑马,工作人员不许,要用担架抬着他走。这时,彭德怀正好经过,他严肃地田长江好好治病,不要瞎,还嘱咐工作人员设法搞点有营养的食品给田长江补补身体。半个月后,田长江逐渐恢复了健康,最终跟随部队到达陕北。
1935年8月,红三军团地跋涉在川西北泥泞的草地上。与战士们一起行进的彭德怀深知,更危急的是全军已经断粮。部队开始以野菜、树皮充饥,后卫部队甚至连野菜、树皮也吃不上。因为饥饿,不知多少红军硬汉子倒在了渺无人烟的草地里!
一天傍晚,望着空空如洗的行军锅,彭德怀找来了老饲养员。“总共还有几头牲口?”“连你的大黑骡子还有6头。”彭德怀把手一挥,非常地:“杀掉,全部杀掉!”“把大黑骡子留下吧,它伴你走了多少,为立过功呀!”老饲养员说这话时,流出了眼泪。
彭德怀十分爱他的“无言伙伴”!每到宿营地,彭德怀总要牵着大黑骡子遛一遛,给它刷毛、掸土,喂些草料,有时还会悄悄地从自己的那份干粮里分出一块,塞到它的嘴里,高兴地看着它吃完。这头大黑骡子很通人性。只要彭德怀轻轻一拍它的脖子,它就会很乖地卧下,等着主人骑上去再慢慢起来。打仗时,只要主人一声令下,它就勇往直前。长征以来,大黑骡子不是驮着粮食、器材,就是驮着伤病员。过湘江时,许多不会游泳的战士就是它一次次地运过江的;过雪山时,一些奄奄一息的战士也是靠它拽过来的。老饲养员不止一次心疼地说:“这样下去,骡子也要累死的呀!”如今,为了,为了战士的生命,只好让大黑骡子作最后的了。
彭德怀的命令虽然下了,但身边的警卫员和饲养员都低着头,默默地站着。10分钟过去了,没人动手。老饲养员抱着大黑骡子的脖子,像在小声说什么……20分钟过去了,还是没有听到枪声。在彭德怀的命令下,方副官抓过一挺机枪,对准6匹骡马,一闭眼就是一阵扫射。5匹骡马倒下去了,惟有那匹大黑骡子还在那里安详地站着,好像在等待执行任务。“把大黑骡子给军团长留下!”老饲养员叫喊着就要扑过去。
“人比牲口更重要,不要留下它!”又是彭德怀的命令,听得出他在极力克制自己。“砰”!又是一个点射,大黑骡子慢慢地倒下去了。老饲养员猛地拉着他的人,拼命地扑上去,抱住大黑骡子的脖子,失声痛哭起来……
大黑骡子作了自己最后的奉献。军团部只留下了一些杂碎,把6匹骡马的肉都留给了后面的部队。这些肉不知救了多少红军战士的生命啊!
长征上像这样作最后奉献的骡马,实在难以计数!“无言的战友”啊,红军战士不会忘记你们,中国不会忘记你们,人民国不会忘记你们!
俗话说,“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长征的红军将士们是吃着野菜,吞着树皮,支撑着往前走的。
在进入草地的第9天里,姚祖惠等几个掉队的战士互相搀扶着,在泥泞的草地上蹒跚行进。忽然,他感到两条腿瘫软无力,一步也迈不开了,两眼发黑,尽管脑子很清楚:一下,不能倒下,……,可是,,一下子就昏倒了。
大家都没有言语,谁都知道,只要说声“我没吃的了”,马上就会有许多援助的手伸向你。那时,一粒粮食,一把野菜,都象生命一样宝贵。
姚祖惠慢慢睁开眼睛一看,原来是军委员站在了他的身边。见姚祖惠苏醒过来了,就弯下身子,轻轻地抚摸着他的手,温和地问:“你是哪一部分的?”姚祖惠勉强歪着身子说:“是六军的。”又问道:“你是六军哪一部分的?”姚祖惠回答说:“是六军模范师的。”
点了点头,鼓励说:“同志,走吧,坚强起来,咱们现在艰苦些,为的是北上抗日,救国救民呀!”
当时走在全军的尾部,负责工作。他们之后,再没有部队了,可是当时,姚祖惠确实走不动了,站也站不稳,感到自己走出草地已经没有什么希望了。只好说:“,我不行了,9天未沾一粒米,实在走不动啦,再这样下去,一定会把同志们也拖累垮的。”
一向是爱说爱笑的,这时却沉默了。他把警卫员找到跟前,把马牵过来,对姚祖惠说:“同志,骑上这匹马吧,你会走出草地的。”
顿时,姚祖惠感到一股暖流穿遍,想想自己只不过是队伍里的普通一兵,却得到了如此深厚的关怀,当下他就激动得热泪盈眶,话也说不出,连忙摆手。姚祖惠这下心里很不踏实了:这怎么行呢?这是的马,也是整个队最后的一匹马,军务繁重,不仅要考虑全军的各种复杂问题,而且还要同战士们一道行军,风尘仆仆,脸也消瘦了许多,我怎么能骑他的马呢!
可是,不由姚祖惠分辨,便和警卫员一起将他扶上了马背。姚祖惠浑身象散了架一样,连马鬃也抓不住。
见此情景,怕他从马上掉下来,就让牵马的同志把缰绳递给姚祖惠。却跟在马后,默默地走着。
姚祖惠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了,一个劲地往下滴嗒。一上,他曾经十几次请求下来,可是执意不准。
红军进入草地后的一天,忽然发现红17师汤祥峰坐在担架上,由两个士兵抬着往前走。因体力不支,那两个士兵跌跌撞撞地走得很慢,渐渐有掉队之势。经过了解,得知汤祥峰正发着高烧,骑不得马,只能坐担架。
于是,二话不说,便跳下骡子,将其中的一个抬担架的士兵替换下来。汤祥峰感到很不安,几次想从担架上下来,都被按住了。就这样,一直将其抬了很长一段。
有一次,在行进中,看见一位连长倒在泥泞的草地上,连长的通讯员正在地想把连长扶起来。一问才知道是患了病,身上带的干粮也仅剩下一点了。便向自己的警卫员贺劲南问道:“还有没有牛肉了?”警卫员悄声地对他说:“吃光了,你吃什么?”毫不犹豫地说:“快到没办法的时候,就把我的骡子杀了吃,救人要紧啊!”警卫员只得将仅有的一块牛肉干给了那位连长。还让饲养员牵过他那头骡子,将那位连长扶上去骑着,而他自己则变成了拄着一根拐杖的“步兵”,跟在骡子后面,一直走到大部队的宿营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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