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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奔!那个划牛皮筏往返江心岛14年的兵

类别:军事历史 日期:2017-9-4 14:15:48 人气: 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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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源:军报记者微信(微信号“jfjbdzzy”) 作者:钱小军 隆冬,是雪域风沙最、氧气最缺乏、天气最寒冷的季节。盘桓在雅鲁藏布江中心、由流沙和鹅卵石堆积而成的小岛,宛如触手可及的流下的一滴眼泪,凝固在奔涌的江水中,任凭日晒风蚀巍然屹立。 冬季是雅鲁藏布江的枯水期,进小岛必…

  隆冬,是雪域风沙最、氧气最缺乏、天气最寒冷的季节。盘桓在雅鲁藏布江中心、由流沙和鹅卵石堆积而成的小岛,宛如触手可及的流下的一滴眼泪,凝固在奔涌的江水中,任凭日晒风蚀巍然屹立。

  这个小岛,叫“江心小岛”,曾培育出闻名全国全军的“挎包”。虽然自然恶劣,孤绝,却是进出藏军民航班机、驻训飞机的必经之地,西部战区空军驻藏某场站某台就在这里。四级军士长、台长郑晨亮,已在这里坚守整整14年。

  春节的一天,因陪同中央七套三名记者王寒凝、张天阳、李后林,拍摄“新春走基层”专题纪录片,终于有机会首次在冬季与小岛亲密接触。当听到这次还要在岛上住一晚的计划后,让我既兴奋又害怕,首次住在岛上,品读被战区空军评为“戍天西南十大人物”的“岛主”郑晨亮十四年如一日的守岛生活,清除掉长期在机关留下的慵懒作风,让自己“出出汗、排排毒”,但岛上的风沙、寒冷、寂寞早有所闻,不免让人望而却步。

  乘坐的越野车在一个沆洼不平、满是干骆驼刺和灰土的口停下。随行的连郑贺铭告诉我们:“冬天是雅鲁藏布江枯水期,各条支流都变成了“大水沟”,进岛虽然不需全程划“牛皮筏”,但必须换乘上级专门配发的大牵引车。”车子在吃力地“哼”了几声后,缓缓地启动了,连续五个急转弯后,沙土伴随轰鸣的马达声,通过玻璃窗缝隙钻进鼻孔,驾驶室内尖叫声、打喷嚏声响作一片。车子颠簸不停地越过结满冰的“大沙沟”,前方出现了沙尘弥漫、视野开阔的大荒滩,我发现自己握车扶手的手已微微沁出了冷汗。

  司机文义钧是一名有着十五年兵龄的老司机,他告诉我们:这片荒滩,却是对司机最大的,茫茫四周全是扬沙,到处都一模一样,老的车辙几分钟就会被淹没,迷是常有的事。就在前几天他给岛上送给养,由于风沙实在太大,他从上午10:00一直转到下午17:00,就是转不出去,最后只好原返回……正当我们疑惑于常年行进于这条而会“迷”的老司机时,郑在一旁大喊:“文班长,你确认一下线,我感觉好像走错了,快,原返回,从另一个方向走。”文班长立马下车,重新确认线后,从侧方向继续向小岛进发。

  车子在走走停停大约50分钟后,在湛蓝映衬下,一条似茵绿飘带般的江流渐渐变得清晰。惊魂未定的两名女记者脸色青得骇人,一下车,便在一旁哇哇干呕不停。郑赶忙递上早准备好的温开水。“狐狸,狐狸……”还没喝完水,张天阳记者带着哭腔的喊声,着实把大家吓了一跳。只见十米开外的沙滩上,七八条酷似狐狸的黑狗向人群奔来。文班长赶紧拿起一块石头向狗群砸去,一边笑笑说:“这不是什么狐狸,是岛上因耐不住寂寞跑出来的狗,长久繁衍后的野狗群,由于荒滩没人喂又没啥吃的,就瘦得跟狐狸一样了。”

  搀扶着两名眼眶缀满泪花的女记者,我们扛着摄像设备来到江边。放眼望去,静静流淌的雅鲁藏布江对面沙洲上,扬沙,两根耸入云际的天线十分显眼。“岛主”郑晨亮早已把“牛皮筏”撑在浅滩,笑呵呵地迎接我们的到来。郑晨亮告诉我们:“‘牛皮筏’一次只能坐4人,而且左右两边要平衡,上筏子的时候一定要踩在撑牛皮的木架子上,否则踩破牛皮容易翻船。”

  我们穿上救生衣,互相搀扶着登上左摇右晃的筏子。随着郑晨亮划橹的声音,牛皮筏缓缓随奔流的江水朝小岛方向飘流。雅鲁藏布江表面看似平静,实则江流湍急,漩涡密布,江水是雪山上融化的雪水,冰冷刺骨。牛皮筏子时而像脱僵的野马顺流直下,时而像藏民手中的转经个不停。

  郑告诉我们:“相对于夏秋季,冬季的水比较浅,性也没有那么高。1989年夏的一天,驻训的战机正在飞行,台的信号突然出现故障。代理台长宋兆武心急如焚,正在连队领给养物资的他,立即带上战士邵建军乘橡皮舟去江心小岛抢修设备。就在他们离小岛只有10多米远的时候,橡皮舟被水下的树桩划破,眼看就要沉没。为了减轻重量,保障安全抵岸,宋兆武纵身跳下打算推舟前进。不料,他跳下水之后,就再也没能上来,时还不到20岁……”面对默默无言、滔滔东去的江水,我们默默地举起右手,向汹涌的雅鲁藏布江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后来橡皮舟又改成了‘牛皮筏’,虽然显得原始,但应对深浅难料的雅鲁藏布江谷,筏子的浮力大,反而更安全。”郑晨亮在一旁补充道。

  登上江岸,大家长长舒了一口气。岛上的冬天和夏天确实不同,乱石突兀的荒滩上,摇曳的格桑花和顽强生长的骆驼刺无影无踪,只有光秃秃的红柳在风沙吹袭中依然挺立。环顾周长不到100米的小岛,两个兵,一只小黑狗,时而钻出沙地的山鼠——这是岛上全部鲜活的生命。

  走进院内,院墙上1米多高的水印,引起了大家的注意。“这是夏天水位高度,雨季来临的时候,整个院子都会溢满水,我们整天就只能呆在房间里了,去厨房、卫生间都要垫着石块踮着脚去。给养物资送不上岛的时候,就只能吃过期菜、烂菜、咸菜、罐头,吃得嘴巴都生出了水泡……”郑晨亮说道,“夏天怕水,冬天怕风沙。你们今天运气不错,往日这个时候,早已砂石飞舞了!”正说话间,“呼——”一阵刺耳的尖啸响彻云霄。“不好,说谁谁来,赶快进屋!”郑晨亮一边招呼大家,一边把门窗关得严严实实。

  还未等大家坐下,眼前就暗了,天际间一排的浊浪,翻滚着,推涌着,向小岛袭来。伴着沙子敲击玻璃的声音,屋内尘土密布,视线顿时模糊,唯有那个洗得泛白的挎包挂在墙上十分醒目,缀着“挎包代代传”七个红字,熠熠闪光。郑被沙子呛得连续打了几个喷嚏后,告诉我们:49年前,由于给养不能按时供应到位,长期靠干粮充饥的官兵,因为维生素的缺失,脸色变得腊黄。首任台长贺建华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决定自己创造条件改善。最后大家一致商定,没有土就从岛外运土。从此,不论是谁,每逢节假日和休息时间,外出开会、取给养、看病时,都要带上挎包往回带一点土。两年后,小岛上建起了十几块小菜地,战士们探亲时从天南地北带回的蔬菜种子开始生根发芽,在“生命绝地”创造了奇迹。1968年10月,贺建华拿着小岛上种出的土豆来到,出席了空军英模代表大会,受到了毛等老一辈家的亲切……

  听着这个英雄的故事,大家的眼眶禁不住已经湿润。2小时后,风沙逐渐平息,郑晨亮陪着我和记者一起去上厕所。上,看着厕所墙上鲜红的“女”字,我揶揄道:“刚刚描上去的吧!”他点了点头道:“这女厕所终于又有人使用了。”说起女厕所,郑晨亮眼圈竟然红了。那年春节,气温低至零下26摄氏度,压水井被冻住后,郑晨亮只能和来部队团聚的妻子于晓平一起,拿着铁桶和钢钎,将冰块搬回家,放锅里煮沸、沉淀,再煮沸、再沉淀,来回五六次后,才勉强作为饮用水做饭。

  初六那天上午,郑晨亮正在值班室机器,妻子为不影响他工作,独自一人来到江边凿冰,一不留神滑进了水里。听到呼救声,他飞快地冲出房门,将她拉上岸。江边寒风刺骨,她瑟瑟发抖地趴在他身上,大哭道:“老公,我们不呆在这里了,别干了,咱们回老家吧……”最后,还是郑晨亮用戍守小岛的责任和荣誉了妻子。从此,他再也没有让妻子来岛探亲。但每次看到那个“女”字,心里都要惆怅半天。这次,听说女记者要来岛上,他和岛上另一名战士舒柃文十分兴奋。他们把女厕所干净,把那个“女”字用红油漆描了一遍又一遍。

  在与郑晨亮的聊天中,刚满三年兵龄的下士舒柃文一会儿给我们倒水,一会用不流畅的普通话询问岛外连队和战友的情况,这位上岛近两月的战士情绪十分高昂和激动。郑地说:“岛上生活孤单寂寞,往往刚养3个月的狗都会因寂寞泅渡逃跑,不知上岛才一个月的小黑狗还能呆多久。战士基本与断绝联系,每次刚从岛上出来的官兵明显能感觉到与别的战士格格不入,他们木讷、少言语,说话也是结结巴巴,我每次打电话抽查时都尽量与他们多说说话……”

  “寂寞的时候写写信,看看书,练练拳,捡捡石头,实在难以孤单时,就对着江水吼……”郑晨亮偷偷地告诉我们,他排解寂寞的秘方。只见他拿出一大堆各式相片,爷爷的、奶奶的、爸爸的、妈妈的、妻子的,放在贴身内衣上的一张是女儿的。纵使远隔千山万水,孩子始终都是父母心头的肉。说起家人,这位倔强的男子汉竟忍不住泪流满面。

  2009年5月的一天清晨,接到了妻子孱弱的声音:“平安”。他跑到雅鲁藏布江边,对着延绵不绝的远山,眼泪冲破了刚毅黝黑的脸颊。那是这个极地兵渴盼已久的音讯!那是幸福喜悦的泪水!春夏时机,场站飞行保障任务繁重。就在妻子被医院检查出婴儿“双顶颈”难产时,上级下达了演习保障任务,他把妻子生孩子的事深深埋在心底。那晚,妻子喊着他的名字在线上挣扎时,他正在为“战鹰”精确。孩子降生后,妻子叫他先给女儿起个小名。“叫青稞吧!”含泪凝视寸草难生的荒原,在氧气不足内地一半的“生命禁区”,这两个字他感触最深,“希望女儿长大后,无论在怎样恶劣的下,也能像青稞般顽强生长。”

  傍晚时分,天边渐渐露出久违的一丝浅蓝,四射的夕阳把小岛染得一片艳红。郑晨亮和舒柃文一个切菜、一个炒菜,开始张罗晚餐。当天空散尽最后一丝霞光,夜幕开始。听到饭菜准备完毕的消息,我内心竟有莫名的喜悦,了一天,肚子早已咕咕乱叫。看到郑晨亮把碗筷和桌子搬住宿室,记者王寒凝随口说道:“就在院子里吃呗,显得多宽敞。”“风沙说来就来,必须在屋内才行。”郑晨亮不容商量的语气,让我们明白接下来的晚饭不知会发生什么事。

  果然,大家刚把饭盛上,屋外一阵如野兽般的嘶嚎,窗棂缝隙上,仿佛都能听到沙子“咝咝”往里钻的声音。不一会儿,汤、菜、饭上一层白白的沙层已漂在,在体味沙拌饭的中,大家突然默默无语,的泪水在心底横流。

  这时,值班室的电话铃声骤然响起,“明天有飞行任务,请你台马上查验机器设备,及时报告情况……”郑晨亮放下碗迅速跑到机前,熟练地打开机器,观测输出功率、匹配功率、调节天线电流等数据,又顶着风沙,跑到到屋外看信标天线有无脱落。“有飞行的时候,我俩从早晨至晚上,要一直守在机旁,给飞机发送电波,确保飞机安全起降。”从屋外进来时,郑晨亮一边拍打满身的灰土,一边不停揉着曾受伤的腰椎。

  去年3月的一个晚上,弥漫的沙尘着直刺,呼啸的狂风让人。凌晨1点,郑晨亮从睡梦中听到“啪”的一声闷响,凭直觉是天线被吹断。他赶忙戴上大口罩跑到院外,发现房顶上信标机的两根天线已经脱落。由于梯子年久失修,他叫上当时守岛的另一名战士邓敏搬来吃饭的桌子和凳子,吃力地爬上房顶。当时风沙狂舞,碎沙不断地打在脸庞,冲进眼眶。他忍住脸上焦灼的疼痛,用嘴巴咬住钳子,用手使劲地把天线恢复原位,一次一次地尝试,直到听见值班室传来信号恢复正常的报告。

  正当他庆幸故障排除之时,突然一阵风沙迎面袭来,左脚一个踉跄,整个人重心失稳,沉沉地从天线上摔了下来……等他醒来时,天已放亮,邓敏正哭着轻轻地给他揉伤口:“幸亏你掉下时先着地,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天线没事了吧!”郑晨亮笑笑问道。当得到肯定的答案后,他才感到腰就跟断了似的疼痛……后来,经医院检测,他的第五节尾椎骨受伤,导致椎管狭窄神经,不能长时间体力劳动。“守好岛上这片小天,换来祖国和人民幸福安定这片大天,受最大的伤、吃最大的苦累都值得。”郑晨亮坚定地告诉自己。

  晚上21:00,室外温度降至零下19摄氏度,风沙停止后,四周变得一片寂静。趁短暂的风沙间歇期,我们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后,赶紧去户外拍摄岛上夜景。“光,光!那边还有亮光!”记者王寒凝指着江对岸喊道,在这个一片漆黑的岛上,看到忽闪忽闪的亮光确实会让人显得激动。“我说你们运气好吧。”郑晨亮在一旁告诉我们,就在我们上岛不久,大牵引车准备返回连队时,突然陷进了松软的沙滩里。连队叫来了另一辆大牵引车拖拉,叫官兵挖轮胎前面的沙土,已整整奋战6个小时了,仍无济于事,现在正借调民航机场的装载车过来帮忙。“风沙的6个小时,刺骨的寒冷和冰冷的江水,官兵们会经历怎样的困难。”我们不禁语塞,但郑晨亮说到这却没有丝毫惊险的表情,反而一脸的镇定和从容,仿佛在讲一件最普通不过的事情。

  2008年的一个冬天,连队给养车在颠簸摇晃中,正要迈过最后一条沙沟到达江岸时,一下趴了窝。郑晨亮闻讯后,赶忙拿了两把铁锹带新兵张雄伟,坐上“牛皮筏”,来到大卡车旁。当时,正值岛上最寒冷、风沙最的季节,刺骨的江水让人闻之色变。他二话没说挑进沙沟,用铁锹一铲一铲地挖轮胎前面的沙土。大约两个小时后,大卡车在喘了几声粗气后,听话地迈过了沙沟,但郑晨亮两条腿在江水中失去了知觉,站在沙沟里动弹不得。官兵们赶紧把他抬出来,用水敷,拿手搓,好长一段时间,双腿才慢慢恢复了知觉。

  拍好夜景,刚好22:30,郑晨亮准时吹响了就寝的熄灯号。我和郑住在简陋的杂物间,屋内除了两张刚搬进岛的简易床,没有任何其他设施。两名女记者住在一间没有窗户的阴冷小黑屋。睡前,郑晨亮用棉大衣帮我们堵上门窗,并给每人发了两个大口罩,一脸严肃地说道:“这是岛上的装备,风沙说来就来,睡觉前必须戴上。”

  我们将信将疑地戴上口罩,一天的忙碌,我倦进被窝倒头便睡。半夜,狂风像鬼哭狼嚎般嘶鸣,房顶发出“噼噼叭叭”的响声,风沙像长了眼睛似的直往门缝里钻,被寒冷冻醒的我,一宿没再敢合眼。第二天清晨,房间内沙尘飞扬,嘴里也感觉有东西,牙一咬,嘎嘣嘎嘣响,脸上、口罩上、被子上、毛巾上全是土。这需要多少级的大风啊,走出屋外,院子水泥地上堆满了沙土,两米高的围墙外,也堆积了差不多同墙一般高的沙石。“要不是围墙,整个房子还不得被埋了。”我心里默默说道。“可这样级的大风,在‘江心小岛’一年起码要刮200天以上。”郑晨亮苦笑着告诉我们。

  “——”正当我陷入沉思中,郑晨亮洪亮的口号声,把我们的注意力吸引到了院前猎猎招展的五星红旗上,红旗旁是两名战士用鹅卵石精心拼成的“心”形,寓意“祖国在我心中”。“每天起床,升国旗是一件头等大事”,郑晨亮激动地向我们说道:“小岛生活寂苦,但每每看到这面先辈用鲜血和汗水染红的旗帜,内心的自豪和骄傲便油然而生,‘人驻孤岛,心系祖国’的豪情便在身上每一个细胞中奔涌!”

  下午时分,拍摄任务在和眼泪中顺利完成。经历风沙、寒冷、强紫外线的我们,脸上都掉了一层皮,蒙上了一层厚厚的灰土。是啊,这“风唱歌,沙跳舞,伴着江水拉二胡”的小岛,我们只是住了一晚,可两名可敬的守岛兵,却要长年坚守在这里。相信他们坚守的不仅仅是寂寞,更是对强国梦强军梦的忠诚和。望着他们被风沙烈日烙下的印痕,想着万家团圆的时刻,他们还要坚守在这寂廖的小岛,我们一行5人轮流与2名官兵一个紧紧的拥抱。

  “风沙伴我导银鹰、雅江孤岛战士家。”登上“牛皮筏”,泪水早已地顺着我的脸颊流淌。那一刻,舒柃文的眼泪也突然奔涌而出,这个年轻的90后战士,也许害怕我们离开后的寂寞,也许在这个思乡最浓烈的时节,他想家了。“江心岛没有眼泪!”眼眶缀满泪花的郑晨亮碰了碰他的手,轻声地告诉他道。

  此时,远山渐渐蒙上一层薄纱,清亮的雅鲁藏布江在太阳的照射下,闪闪,十分美丽。仿佛也在诉说雅鲁藏布江心两名守岛兵坚守的崇高和。“其实,江心岛上也有泪,泪水就装在祖国和人民的心底。”郑悄悄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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