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勤奋、专业、创造力让中国摇滚野史无法忽略“沼泽”的名字

类别:军事历史 日期:2017-8-10 19:13:51 人气: 来源:

  当正要跨入第二个十年的时候,沼泽在广州的191space精心策划了一场名为“时光倒流·十年聚首”的专场音乐会,作为第一个十年的总结,也作为第二个十年的开场。

  广州新港东,5月29日,入夜,海亮在停顿了几秒钟之后,奏响了属于这个夜晚的第一个音符。城市上空渐渐被古琴悠长的乐音所,飘渺的琴声和喧闹的人声相交织、互缠绕,既市井、又出离。这一切都在一个看似极不可能的中发生大厦天台。

  沼泽乐队这场名为“听晚”的天台音乐会同时也是在野天空之城音乐节的一部分,并且是压轴表演。但其实这样的演出形式人们大概也不是第一次听说。1969年,披头士也在苹果公司录音室的天台做过类似的演出,只不过,彼时的摇滚传奇从此谢幕,如今的沼泽才刚刚迎来“状态最好的时候”。

  当时的沼泽已在音乐圈小有名气。从1997年到2007年,他们已经完成了从创作、发表、音乐会、全国巡演、宣传等等一系列工作。而他们的第一次公开亮相可以追溯到1996年11月,广州文化公园的广州建台五周年音乐会上,当时的沼泽还只有主唱海亮和贝斯手阿来,是一支广东工业大学的校园乐队。2002年初,沼泽全员正式来到广州发展。

  沼泽的第一个十年走得相当充实。在这十年里,沼泽策划举办了六场摇滚音乐节,数次全国巡演,数度赴港演出(有同台,有专场,有国际艺术节),参加过丽江雪山音乐节、迷笛音乐节、上海亚洲音乐节、广州的法国音乐节、格根塔拉音乐节、增城摇滚节、佛山“城市民谣夜”音乐会、癌症儿童筹款义演等音乐会,出版了两张录音室专辑,自资发表了六张EP,还为周云蓬、胡德夫、野火乐集、华语音乐传媒大颁礼等各种音乐会负责过现场音响

  “我们算是国内最早做巡演的那批乐队了,”海亮向音乐财经回忆,“我们2004年开始做全国巡演,那个时候还很少乐队这么做,至多就是去不同地方参与一些演出。那会国内专业的livehouse还很少,有的城市根本没有livehouse,我们就换成在咖啡厅或者西餐厅里演出,有时甚至是在迪斯科酒吧。”

  这一次的巡演一口气安排了20多场演出,跨越了18座城市,在豪运酒吧的演出甚至还吸引到了崔健。一轮巡演沼泽也用他们的勤奋在全国范围内积累起了最初的一部分听众,也许量不算多,但都非常忠诚。“我们一直都是一个很小众的乐队,我估计我们的音乐也不会做到烂大街的那种,好像也比较难有这样的机会。”海亮笑说。

  十年里,有过无数和沼泽同时期的广州乐队:异教、焦距、雨中猴群、交响乐团、南方公园但这些名字大都已经成为了过去的网络论坛里一个不起眼的符号,人们甚至已经想不起他们的意义,能像沼泽这样“长寿”的,着实不多。

  当正要跨入第二个十年的时候,沼泽在广州的191space精心策划了一场名为“时光倒流十年聚首”的专场音乐会,作为第一个十年的总结,也作为第二个十年的开场。

  现在提到沼泽,古琴几乎已经成为了他们的一种标志,它同时也是沼泽从偏英伦的泛风格向趋于实验的后摇转变的重要“武器”。

  实际上,从2006年,他们就已经开始尝试在演出中加入古琴。“融合古风的时候,我们也会尽量做到古琴不古,”海亮解释道,“其实不管是用古琴也好或用其他乐器也好,更多表达的还是现代人生活和情感。我们希望能打破时间和空间的界限,让听众有更大的想象空间。”

  所有的革新在最初总会遇到巨大反弹,对于古琴的运用,沼泽乐迷的态度也形成了鲜明的两极分化。喜欢的人觉得沼泽很酷很前卫,不喜欢的人觉得“用提琴工具拉古琴很大逆不道”,认为加入民乐就不再是后摇有人甚至撰文对沼泽作出了尖锐的,为此,海亮也用一篇6,000字的长文作出了回应。

  至于这次的空间重置音乐会,除了延续四名分散在房间不同方位的设计,还增加了纱幕的运用,“纱幕把我们几个人都隔开了,大家都看不到对方,但是有一点半透明,大家又会略微看到那个影子。”海亮的描述让人对这场只限80人入场的演出充满好奇,也增加了它的神秘。

  这种打破传统演出中舞台概念的设计,最早在《沧浪星》的创作阶段就已经萌芽。当时乐队四人在茂名的海边租用了一个很大的地下室,面对偌大的空间,有一天他们突发奇想:如果分散在房间的不同角落表演,会不会带给观众更不一样的体验呢?于是,他们把这个想法一直记在了心里。后来回到广州,这一设想才终于得以实现。

  同样是在2007年,进入第二个十年的关口,沼泽成立了自己的公司声锐文化,英文名为Soundray。

  “有点久病成医的感觉,”海亮说,那时广州的音乐生态没有完善,具体的工作分工也没有形成,“那个时候很多事情都要靠自己,每个人什么都做一点,比如调音、灯光、视频各方面,慢慢地你也学会了很多这些东西,自己也随时可以上阵去做。”沼泽渐渐也有了一些固定的合作伙伴,为了能把事情做专业,也为了承担更大规模的工作,他们最终选择了运用公司的方式去运营。

  2009年,声锐文化在广州策划了一场为期三天的后摇音乐节。这同时也是国内最早的以后摇为主题的音乐节,惘闻、花轮、48V这些叫得上名字来的国内后摇乐队都参加了这次演出。不过,举办后摇音乐节的想法在当时似乎显得有些超前。因为不赚钱,音乐节只办了一届。

  “我们做得有点不是时候,那时国内后摇的风潮还没有特别好。”时隔七年,海亮回过头来反思道。因为想做得纯粹一点,声锐并没有为那一年的后摇音乐节找任何赞助,营收基本靠票房,所以也很难维持,“后来就不敢再做了。”

  “但是最近两三年,不知为什么后摇的演出突然间就很火爆。”海亮也发现,他说未来也并不排除会把后摇音乐节继续下去,除了因为来了东风,更多还是为了满足乐迷的期待,“之前一批留下来继续听后摇的乐迷,都觉得音乐节不办下去会很可惜。”

  声锐文化目前的固定不多,只有7人,主要做一些音乐、演出活动的策划、制作和执行,同时也会接企业的一些活动,“这样会比较有营收。”海亮笑称。而依靠现在的业务,声锐和沼泽也基本能够养活自己。

  他们也一直在寻找新的合作伙伴,譬如将在本月23日、24日分别在乐空间、上海浅水湾举办的“二维折叠”京沪专场演出,就找来了不久前刚刚完成融资的新声浪,“了解到他们的一些运作之后,感觉这个团队也挺有冲劲的,就想不妨试试合作。”除演出内容外,这次京沪演出的统筹和推广基本都交给了新声浪完成,海亮觉得这是行业应该有的分工,也很满意这样的合作模式。

  和新声浪这样的团队合作,原因除了分工的需要,很大程度上沼泽还是希望把更多时间留给创作和演出设计。

  “两三年前,不仅仅是我,我们大伙儿都有一种感受,就是演出焦虑,”海亮说,几年前,“勤奋”的沼泽突然对不停演出的意义产生了怀疑,“不断重复各种演出都变得有些了,感觉就是在不断拷贝一个演出,又从一个地方去到一个地方,有的时候甚至是一天一个城市。本来做音乐是出于一种自己的热爱,但不断去重复的时候你就会很厌倦,好像原来的热情都慢慢没有了。”

  所以,近两年的沼泽一直都在尽量减少演出。去年一整年,沼泽只做了一场专场,外加四、五个音乐节演出。节省下来的时间他们就在想,如何才能创作出更好的作品,如何才能一张满意的专辑,如何才能把演出做得更特别。

  “我觉得这是好事,能让自己静下来去想想一些事情,”海亮说,“如果你只是在冲锋,不断在奔跑,但是没有停下来去思考,就很容易去迷失。”

  邱大立在乐评里还把沼泽称作“中国摇滚野史上一个无法删除的名字”,逗趣中带着诚恳。扎根广东19年,沼泽一直有着自己的节奏,“单枪匹马地为自己开辟了一块实验田”,勤奋、专业、创造力都是他们得以延续的关键。

  就像沼泽在创作时遵循的另外一个原则“感人”,“如果你能自己,你一定也会找到和你一样的人,反而会比很机械的计算要好。这种真实其实是很宝贵的。”

  海亮:我们一直好像都没有全职做乐队过,包括声锐文化也在做其他各种活动。另外,比如阿来,他会帮别人去拍一些视频之类,我们都更像是职业者。

  我知道可能有很多这样的乐队,他们会死磕音乐这条,但我们在这里(广州)想死磕也死磕不了,真的不行,因为演出特别少。有很多livehouse,但在广州很长时间里就只有古堡一个livehouse,后来才慢慢多起来,我们慢慢也才有演出机会。而且那时你不接商演之类演出的话,只做乐队都很难下去。

  而且,我们做乐队的时候刚好也是实体销量开始下滑,收费下载也还没有完善的时候,演出也特别少,包括音乐节也是最近几年才多起来。总之,单靠音乐还是没有办法来养活自己。

  海亮:有想过,但只是停留在想的阶段,可能还是更喜欢广州吧。一是已经熟悉了这里的,我们几个也都是广东人,对这里的天气、饮食和生活方式都比较习惯。

  二是去过后,反倒会觉得和我们的性格不太吻合,这个圈子太大了,有时候感觉就像一个大,对我们做音乐的影响可能不一定好。像我们现在就是比较,不会受太多其他因素的影响,也蛮好。后来在广州扎根之后,也就不再想这个问题了。

  音乐财经:《琴晚》这张专辑的时候,你们做了陶瓷杯、U盘等等周边产品,包括之前的《1911》也出出过T恤,为什么会有做乐队周边的想法?

  海亮:其实我们自己也都是乐迷,也都很喜欢周边,比如看演出时也会买自己喜欢乐队的T恤等等。我们觉得如果你喜欢这个乐队,能买一件东西回来保存和收藏,其实是一件挺酷的事。而且周边很多时候都是很实用的东西,可以与你的生活发生很多交集,但它又确实反映了一个乐队的美学和气质,也可以说是作品的一种延伸。

  我们现在做的周边也都是限量销售,一次做二、三百件,所以销量也不存在问题。而且限量大家也会觉得更有意义一点。

  海亮:沼泽本身有一首曲子叫做《二维》,是写一个生活在二维平面里的人,对于的一些思考。另外我最近看过得了雨果的那本《折叠》,其中讲到几个阶层割裂成一个鸿沟,然后重新折叠活在一个城市里面,这个概念给我留下很深印象。所以在构思演出的时候我就想,“二维”和“折叠”也许可以拼在一起,这个意象也很能带给人想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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