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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那些从《替身》才第一次得知“绫辻行人”这个名字的读者也能喜欢这一本的话那就太

类别:未解之谜 日期:2017-10-31 10:18:53 人气: 来源:

  原标题:如果那些从《替身》才第一次得知“绫辻行人”这个名字的读者,也能喜欢这一本的话,那就太好了!

  《雾越邸暴雪谜案》被认为是绫辻行人的代表作。就我个人而言,这的确是一部“特别之作”。从该书首次出版,至今已经过去二十多年了,但是这一想法从未改变。如果那些从《替身》才第一次得知“绫辻行人”这个名字的读者,也能喜欢这一本的话,那就太好了。

  《雾越邸暴雪谜案》是一九九零年新潮社《新潮推理俱乐部》丛书中,受出版社邀约出版的作品。首先请介绍一下这部书的成书过程。新潮文库版的后记中,您曾写道——“早在十几年前,《雾越邸》这个异形梦的种子就已在我的心里扎下了根,在让它发芽长大的过程中,小野不由士给予了我非常多的帮助。在此表示衷心的感谢。”也就是说,小说的构思远远早于实际的执笔吗?

  绫辻:是的。我记得以前在某次中也提过,《雾越邸暴雪谜案》中有我学生时代写的同名作品的部分,后者算是一种雏形。真正执笔是我与小野女士的共同作业。所以会在后记中写上那番谢词。我们二十二三岁的时候,曾将那部作为雏形的同名作品,发表在京都大学推理小说研究会的内部《推理研通信》上。用了整整一年时间进行连载。篇幅差不多有四百页文稿纸那么多。法月纶太郎和我孙子武丸曾第一时间阅读过这部习作。当年他们正好刚入京都大学推理研究会。

  接到新潮社的约稿后,我就想到了当年的那部学生作品。想归想,但觉得难点很多,要全部攻克,必须大幅度地重新深究很多想法。

  绫辻:正统推理的部分大概占了七成。原本只是一部习作,最初只是很认真地想写正统推理——“在壮丽的‘暴风雪山庄’中,‘连续的模仿童谣’!”。而现在这本书,则是以当年那部习作为基础,同时加入另一部幻想小说的大梁,由新的想法组合发酵而成。就结果而言,原来的习作只有四百页稿纸,现在的成书却是其好几倍。

  绫辻:我觉得“穿越雾层”这字面意思的氛围就很棒,所以很想用它来作为家宅的名称。如果按照“雾越湖”这个地名来设定,那么一般而言应该不是“邸”而是“亭”,但“雾越亭”这几个字的组合总觉得很怪,所以就用了“雾越邸”。

  绫辻:是吗?我才知道。我当时没调查那么多。“雾越湖”、“御马原”、“相野”、“返岭”这些作品中出现的地名都是虚构的。

  绫辻:初刊是在一九九〇年九月二十五日,原稿写成是在同年的七月。当时我笔记里写着“七月三十日 完成”。当时出版社强烈希望我的作品与“新潮推理俱乐部”的同一系列中宫部美雪女士写的《Level 7》同时发行,所以七月脱稿九月下旬就出书了。时间非常紧凑。那时候,同类型的书中,一千页稿纸级别的还没那么多。所以,我自己都感叹居然写了那么长(笑)。

  绫辻:是的。《Level 7》也很厚。当时说到千页稿纸级别的推理大作,很多人会想到小栗虫太郎的《黑死馆事件》、梦野久作的《脑髓》、中井英夫的《致的供品》、竹本健治的《匣中的失乐》,这四本被誉为“四大奇书”。

  八十年代,长篇大论的推理小说一般都不太受欢迎。特别是新人作家,说长篇也就五百页稿纸的程度,这在当时是一种常识。修改原稿的时候,怎么去削减篇幅是当时的重要课题……其实我觉得,某种意义上来说这种方向常正确的。当时,新潮社向我约稿的时候说没有字数,所以我就卯足了劲儿心想那就写个一千页吧。事实上,为了让《雾越邸》以一个良好的形态出现,那么多的字数是很有必要的。

  之前在构思执笔的过程中,自己的情绪越来越高扬,甚至觉得好好写,就能写成一部杰作,问世之后哪怕二十几岁死了也无憾(笑)。那时候,自己对三十岁、四十岁都还没法切实去想象,所以才会觉得“死也无憾”。不过话说写完的时候,确实有很大的成就感。

  绫辻:你是指《暗黑馆》吧,那本有两千六百页,花了八年时间。九零年代,特别是京极夏彦先生的出现引发热潮后,正统推理了长篇化的方向。《雾越邸》出版的时候,还有人曾说,“这么厚的书可以当凶器”(笑)。

  在《周刊文春》当年评选的“十佳推理小说中”《雾越邸》得票第一。我印象很深,之前可谓毁誉参半的“新本格推理”因为这部作品的成功得到了大家的重新认识。您自己当时作何感想?

  绫辻:说实话,当时第一反应就是“啊?为什么?”。“多亏新潮社把我的书做成硬皮书,果然不同凡响。”(笑)。当然,开心之余,我也很。

  对作品本身我常有信心的。但当时有不少人质疑所谓“新本格”到底算不算“正统推理”。所以当得知文春评选结果后,我很吃惊,想要知道“为什么?”

  绫辻:是吗。一九八七年《十角馆》算是我的出道作品。这部作品在没有得到新人的情况下,得到岛田庄司先生推荐,直接由讲谈社小说出版发行。这在当时实数罕见。幸运的是这本书卖得不错,所以之后的“馆系列”也都由讲谈社出版。这些作品的口碑和销售情况都很好,于是之后所谓“新本格”的年轻作家也相继出道。

  但圈内的主流——部分作家、评论家,还有编辑们,以及一部分的推理小说迷们,还带有一种,觉得“新本格的小年轻们”不值一提。这里面的原因错综复杂,存在一些非议……总之当时的气氛内含微妙的紧张感。

  就在讲谈社推出《十角馆》之后不久,其他出版社的编辑们也找上门来,其中一位就是新潮社的佐藤诚一郎先生。他原来擅长的是冒险小说,但我写的作品让他觉得非常对胃口。然后就促成了《雾越邸》。一九九〇年九月出版发行后,发现与之前由讲谈社或祥传社出版的作品所获得的反响有所不同。当然,不同作品内含的力道本身有所不同,但另一方面,我觉得新潮社的硬封皮是一件“利器”,在某种程度上发挥了很大的影响力。毕竟当时业内人士大多觉得32开大小的书比B40大小的看上去更厉害。我之前对这种所谓的权威构造毫不关心,所以觉得很意外。

  绫辻:也许吧。总之,这部作品就像是对我整个2字头岁月的总决算。反响很大我当然很开心。次年,《雾越邸暴雪谜案》还成为“日本推理作家协会”评选的入围作品,虽然最终没能得,但之后的那部《时计馆》幸运地获此殊荣……从那段时间开始,“新本格的小年轻们”才得到了大家的认可。大概就是这样一个过程吧。

  不过,看到《雾越邸》32开本里那张作者近照,谁都会觉得“这家伙好年轻”吧(笑)。没有褒贬之意,但大家看到照片都觉得作者是个年轻气盛的家伙。

  绫辻:其实就是小野不由士(笑)。“馆”系列中出现的建筑物图纸全部都是拜托小野女士画制的。《雾越邸》里的图纸也是,而且有关建筑物的构思与构造本身就是她的想法……所以她与小说中的中村青司属于不同次元的“另一个中村青司”。谢词中就是这个意思。

  绫辻:刚才也曾提过,这部作品的雏形是我以前写的正统推理的习作,在书中有七成都是以习作为基础的。在“暴风雪山庄”中“模仿童谣”的作案手法与的设定都与习作几乎一致。但是,最为重要的正统推理部分中存在一个非常重大的问题。简单来说,就第二起事件中“变更所模仿的童谣”这一情节,其必然性中存在一个“漏洞”。在“第一凶手”的计划中,第一起事件是模仿北原白秋的《雨》,第二起事件是模仿西条八十的《金丝雀》……是一种“连续童谣”。然而,在第二起事件中看到案发现场的“第二凶手”、也就是枪中发现“(金丝雀)KANARIYA”倒过来念就是“YARINAKA(枪中)”,所以他将“金丝雀”变更为《雨》的第二段。

  但为什么枪中要做这种变更呢,其必然性其实并不充分,甚至可以说有些随便。毕竟一般情况下,真凶不会特意把与自己姓名有关的线索留在案发现场,所以即使发现“KANARIYA”也可以不管。在习作中,这部分的处理只是当做单纯地因为偶然发现而吃惊,于是匆忙间“变更了模仿的对象”……但这么写肯定是行不通的。

  用剧团相关人员的名字首字母可以拼出真凶名字的这一部分也是同样。在习作中,是到故事结束后,由作者出面告诉大家:“请像这样把文字组合一下”的文体呢(笑)。当时是想学鲇川哲也老师的某部作品那样玩“游戏”。但是,这种我自己很喜欢的游戏模式可以用在比如《迷馆》等作品里,却不适用于《雾越邸》,总觉得那样不够“美”……。

  成为职业作家的第三年,决定执笔《雾越邸》时,我首先想到的是诸如上述的几个硬伤该怎么处理。因为必须重新处理。为了解决这些问题,我真是绞尽了脑汁。如何让枪中的变更具有充足的合?如何让原先存在于习作“外部”的“名字游戏”融入故事内部?——苦恼了很久,我想到的答案就是——创造一个由“名字暗合”强力支配的“世界”。只要这个世界建构于故事内部,那么相信这种支配力的凶手就有充足的必然性采取那样的行动。

  我进而思考为此需要做什么?然后就想到一个概念——雾越邸这个家所具有的不可思议的、超常的“力量”与意志。所以作为作者,并非一开始就想好要写正统推理与幻想小说的结合产物。最初只是想写具有“样式美”的正统推理,但为了追求正统所需要的整合性与完成度,就结果而言,变成了一种摆脱类型的形态。

  原来如此。我是从您的出道作品一追着您的作品读下来的,我知道《水车馆》的最后也具有幻想的要素,所以一直以为《雾越邸》就在其延长线上。今天听您说这其实是追求正统整合性的结果,真的感到很意外。以前也听过“正统推理不允许超自然的要素”,这真是很吧。

  绫辻:与其说,不如说。因为《雾越邸》中并没使用超自然的能力去解决案件。如何理解雾越邸中出现的“动作”?是将其看作超自然现象的还是其他?作品中的人物是否相信这种超常性?至少“第二凶手”是相信的,所以才会发生这样的事件。凶手并不是幽灵,也没有通过超能力从密室中逃脱。超常的现象本身,最终是由读者去判断“也许有,也许没有”。就作品本身而言,答案并没有,而是留给大家一个迷。那些将其解读为超自然要素的人其实是他们对这种小说的构造产生了反应。

  说到这一点,我突然想到京极夏彦先生。京极先生在一九九四年发表了《姑获鸟的夏天》,当时也受到过类似的争议。说什么理据不够、违反规则之类的。但那些刺耳的声音在《魍魉之匣》之后就再也听不到了,这就是京极先生的厉害之处。

  幸运的是,还是有很多读者读懂了《雾越邸》的特殊构造与。在小说发表后的第一时间,我得到了皆川博子女士寄来的信,真的非常感谢。那封信我到现在都还好好保存着。我问过她本人,她说“可以啊,公开没问题!”,所以在此请容我稍作引用:

  “看完精彩的大戏,会不由自主大喊‘好棒’,读完《雾越邸暴雪谜案》,我也想向作者奉上‘好棒’的赞美之辞。

  不知该用什么词来表述超越那种立于客观性认识的部分,简单来说就是一种‘幻想’吧,其幻想的部分与正统的部分完美地交织在一起,让人感叹不已。

  幻想推理……日常的故事,同时也是正统的解迷,我自己其实也想写这种推理,但就是不得要领。之前也有过几部作品,只有舞台日常的,整体则是正统的,我很想写不一样的,但就是写不出。所以当我读到《雾越邸》的时候,真的深感震撼。我自己一直都将两者分离,因为无法在非日常的故事中加入逻辑性的部分。如果只写幻想,又会变得很简单。

  作为一名读者,我想说‘这部作品太棒了!非常感谢作者!’作为一名作家,我只能说我被knock down了(后略)。”

  落款日期是“一九九零年九月二十七日”,所以真的是皆川女士在这本书刚出来后马上写下的。这是皆川女士直接给我的第一封私信,自那以后,我们就像圈内的一样一直保持联系。虽然她信里说什么“knock down”,但结果她后来写出了远远超过《雾越邸》的诸多皆川风格的“幻想推理”杰作。真是个好厉害的“妈妈”呢。

  就我个人看来,新本格推理让正统推理得以复权,同时也是幻想、是惊悚,新本格的成功是推理成为流行的时刻。作为有特殊设定的作品,一九年山口雅也先生发表的《活尸之死》对之后包括西泽保彦先生等在内诸多作家都产生了巨大影响。而《雾越邸》的设定并不特殊、却是在很久以前就实现了幻想与正统的融合。如果当年《雾越邸》没能得到较高的评价,那么现在京极先生与三津田信先生的作品也就无法得到正确的认识。所以《雾越邸》是一部具有划时代意义的作品。您对这部作品之后的圈内走势如何看待?

  绫辻:西泽先生的“特殊设定推理”属于简明易懂的手法,故事的前提里已经有各种不同于现实的特殊设定。在这样的规则下进行正统推理,属于一种非常明快的构造。

  就我而言,我认为可以称得上具有划时代意义的就是京极先生的粉墨登场。在他的作品世界中,现实与非现实·超现实的界限总给人一种若即若离的感觉,就是在这种精心打造的世界里,推理得以扣弦地展开。“京极以后”这种手法才变得司空见惯。

  比如约翰·狄克森·卡尔非的《燃烧的法庭》、或是高木彬光先生的《大东京四谷怪谈》,对这种类型的惊悚推理您有什么想法吗?

  绫辻:没什么特别的。容我重复之前的话,《雾越邸》首先是正儿八经地从“暴风雪山庄”与“模仿童谣”开始的,所以在动笔初期,就是想写自己喜欢的正统推理,其中包含了当时自己对正统推理的各种想法……只是在写的过程中,比最初所设想的多了很多幻想小说的色彩,写完之后才成了现在的模样。可以说,追求正统“样式美”的结果,必然就会冲进“幻想”的世界。

  从这个意义上来说,我自认为《雾越邸》与之前的《燃烧的法庭》有着不同的切入点。很难找到合适的词语,但并非正统推理与怪奇幻想的“合体”,而是一种“融合”。借用皆川女士的话来说,是将两者交织在一起……所以我觉得这书刚出版的时候有人喜欢有人不屑,关键就在于对其中两者的平衡与微妙之处是否欣然接受。

  我想问一下“馆系列”与“联想”的问题。在《迷馆》中登场的推理作家清村淳一曾经是“暗色天幕”的。而在《雾越馆》的剧团中有一个叫藤沼彩夏的画家名字,但说到姓藤沼的画家又让人想到《水车馆》中的幻想作家、藤沼一成。

  绫辻:没错,藤沼就是那样一个人(笑)。《迷馆》的清村也是。为了设定上的方便,《雾越邸》中只出现了他的姓氏,这只是一种小小的联想,我个人并不。

  作为作品中的伏笔,或者说算一种世界观的要素,读者还能在您的书中读到诸如姓名占卜等具有神秘气质的玄学趣味吧?

  绫辻:是的。我本人基本上不相信什么姓名判断等占卜,但故事里需要。必须是有人在到达雾越邸后进行改名,才凑成真凶的名字“YA RI NA KA A KI SA YA”,故事设定上需要这种成分,所以我选择让其中一个改变艺名,另一个离婚后改变姓氏,而改变艺名的理由就是这个人物相信姓名占卜。

  翻看当时的创作笔记,有好几页都在尝试各种名字的组合。我参考的是一般的姓名占卜的书,比如名字的笔画数,以及各种笔画数所代表的意思。我还必须找到让人物改名的合理原因……我考虑过很多也尝试过很多,大目标只有一个,但为了实现这个目标,要做的基础工作多如牛毛,小说就是这么写成的。我还接触过莱尔·华特逊(Lyall Watson)和谢尔德雷克(Sheldrake)的著作,但那属于基础工作的其中一环。现在想来只能当笑话看,但当时那些说辞还常受到关注的。特别是华特逊《生命潮流》中介绍的“第一百只猴子”的章节。

  我记得那时候电视剧里也提到过“第一百只猴子”。从八十年代到九十年代初期,新世纪、新科学的气氛也反映在小说作品中。

  绫辻:我已经想不起自己当时有多当真。但现在重新再读,只能一笑而过(笑)。用现在的话来说,那些都是“”。谢尔德雷克的“形态形成场”还有甘油结晶之类的,现在听来都会觉得好笑,但在八十年代末,当时大家都觉得很有意思,极具冲击性。

  我在读研究生的时候,还曾经是个非常认真的社会学徒,当时学到的知识和想法也都加入了小说之中。现在还能看到很多当时为了故意卖弄学问而写下的习作。

  绫辻:就文章而言,看得出当时写得很努力,但就整体而言现在看来觉得很生硬、很突兀,觉得很是惭愧。但在这一次的修订版中,又觉得修改太多也不妥,所以在保留原味的同时尽力提高可读性,我觉得结果还是蛮成功的。

  这几年,我一直在进行着同样的作业,即“馆”系列的修订工作。角川文库版的“怪胎”系列以及“鬼”系列也是如此。每次都会重读二十年前的作品,感慨良多,一方面为当时的稚嫩觉得脸红,但另一方面又很当时写作的时候真的挖空心思想到很多细节。

  如果要问现在的自己能否和当年一样……怎么说呢。也许不行。当时真的非常非常想写小说,有股强烈的热情,现在反而觉得有点羡慕当年的自己。因为现在的自己也许有些陈腐气(笑)。这部《雾越邸》从发表至今已经过去二十三年。二十九岁时的自己与现在的自己,对于创作的价值观与迫切感都已经发生了很多变化。

  绫辻:也许与时代背景有很大关系。当时一股脑儿地想写自己心中认定的正统推理,有一种强烈的热情与执念。之后实现了正统推理的复权,奠定了新本格的历史地位。而现在,有很多作家写出了各种类型的正统推理,所以我感觉也许不需要自己使劲了。以至于以前那种强烈的、不得不写的迫切意识越来越淡薄。

  绫辻:我以前就说过,正统推理与怪奇幻想对我来说就像车子的两个轮胎。虽然也有重心偏向一边情况,比如《雾越邸暴雪谜案》统占七成,怪奇幻想占三成;《暗黑馆》是正统、幻想各占一半;《替身》则是正统占三成、怪奇幻想占七成。

  今后我也会继续在不同的作品中保持不同的平衡,兼顾两者。作家出道以来已经过去四分之一个世纪,如今已经确立了自己的文风,我很有信心继续走下去。当然也非常大家一如既往地支持我。

  绫辻行人,日本“新本格派推理”创始人,毕业于京都大学教育部并修至博士课程,在学期间成为了大学推理小说研究会的。曾以《的岛》参选第三十届江户川乱步赏,1987年经全面改稿、并同时获得岛田庄司的赞赏和推荐,以笔名绫辻行人出版,掀起“新本格派”旋风,一举成为众所瞩目的新锐作家。1992年,他更是以《钟表馆幽灵》获得第45届日本推理作家协会赏。1998年他亲自写剧本,并兼任导演,完成游戏软件“YAKATA”。1999年,他又得到第30届麻将名人赛的冠军,成为史上第一个拿到“麻将名人”的推理作家。返回搜狐,查看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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